第一部 第一章(1/ 2)
转变,在06年。那一年,我的人生完全改变。我的女友结婚,新郎是我最好的朋友。如果说有什么比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还要痛苦的话,就是你最信任和最喜欢的两个人一起背叛你。
心灰意冷下,结束了公司的运营,化身驴友,孑然独行。一路偏觅青山绿水,不访古刹名山,倒也自然得意。
行数省,不顾道路,乱入群山中。忽得一涧,自两山中戛然而出,远处有彩虹跨涧而过,绿叶中乱红点点,风过处几声莺啼。正贪看美色,不觉日暮,信步随行,正要寻一地安歇,转过一坡,看见有一只野猪死于路前,血已干涸。旁边有一只药篓,草药散了一地。一人正好掉在离涧边八九米的松树上,纹丝不动,生死不知。
我踌躇了再三,才找几颗石子对准那人丢下去,看看人是否还活,丢完了却没有看到一点反应。正当我寻思是不是再找块大点的石头再试一下时,一声呻吟将我的念头打消,随即将绳系好,滑下去将人救了上来。
那汉子半死不活,我把水给他灌了口,才缓过神来。我自幼从祖习武,跌打正是行家。检查一下,断一腿。将断的右腿接好,断木绑紧,药篓的药物也颇有几味合用。稍喂饮食后,汉子又昏睡了过去。
一夜无话。翌日一早,汉子精神稍振,自道吴姓,大名狗娃,家离此二十余里。数日前出门采药,路遇野猪,被撞飞崖下,今已两日云云。
用过饭食,狗娃指引路径,我背起狗娃,将行囊前挂,迤逦前行。也不知是他说的距离有误,又或负重难行,再加上狗娃时睡时醒,这二十余里山路直行至下午将近五点,尚未走完。
“大哥,”
一路上无话找话,方知这一脸沧桑胡子拉杂的狗娃才28岁,比我还小两岁,郁闷之极,还以为他大我十岁的说。知道年纪后他便称我大哥而不名,“顺前面有水处上去就到了。你歇一歇,放我下来,等我婆娘来接我好了。”
“没事,”
饶是我自谓体健过人,一路也休息了数次,现在也累得象狗一样了,但既然目的不远,一鼓作气还是懂的,“这条小溪么?”
“是。”
沿溪水而上,溪水如镜,溪石晶莹,溪旁绿荫如盖,不由得我精神一振。转过个小坡,景色豁然开朗。但见溪水上有一小潭,约亩许大小,上有一瀑布倾泻入潭。潭边有和潭水同样大小一块平地在竹林环抱中格外醒目,数茬蔬菜中有只母鸡刨食,一幢竹楼掩映其间。
“她爹,怎么了?”
正再打量之际,呼声传出,顺声从竹楼内跑出四人迎面而来。四人中有三名小女孩,大的不过11、2,小也不过7、8岁,那少妇美容精致,四人皆体白无毛。体白无毛?我定睛一看,却是人人身无寸缕。这一打量下,只见两只白兔腾跳,四只玉蚌开合,反射的阳光很耀眼……“呃……”
身上的汉子低哼了一下,一片白光中一双手绕我身边托了那汉子一下,我才发现刚才被阳光反射弄得我疲劳发作,腿软了一下。
将汉子背上竹楼,看几个女人乱做一团。我退出门外,满脑子的白兔玉蚌翻腾,但我不敢细想,站起来打量着竹楼。小楼不大,颇具匠心。楼下中空,楼上铁线分隔;卧铺在右侧,两床与楼一体,如通铺状,两床中亦有旧铁线一根,可以用布帘分隔开床,但皆不见有帘;左侧有桌椅数张,油灯一盏,大木箱两三只,其他别无他物。屋子左右皆有平台,如阳台状,有躺椅、竹椅和竹桌。屋子前后有通道与平台相环,竹管将水从瀑布引下,沐浴饮用都很方便。竹楼精致,已有些年头。
远处夕阳厌厌地压在山边,虽然不到六点,但山里黑得早。““大哥……”
正打量间,耳旁呼声传来。转头看去是那名女子,身上已穿了件衣服。随女子走进房内,狗娃身上盖着毯子,女子穿的正是狗娃的衣服。
“大哥你坐,”
狗娃指着女子道,“我婆娘翠兰。”
转头对女孩们道,“过来,跪下!”
三女乱做一团跪下。
我还没有坐稳,连忙跳起来拦住:“别……”
“大哥,”
狗娃不容分说,叫孩子们叩头,“没你我就没了,我……”
我最怕这个,忙拉起孩子,随着女孩的起来,三只玉蚌又一览无余。忙转头用话题扯开:“你……附近有医院吗?我去买些药,还有石膏、绷带什么的……”
“十多里外有镇子,”
翠兰看了狗娃一眼,低头说道,“只有个医生,街日才有东西卖……”
看着两人的神情,我恍然。这家徒四壁的,衣服都要轮流穿,去那找钱看病买药?
“钱我有,不用担心。”
看着汉子欲言,我又道,“你是男人,你伤不好,家里就好不了。你…老婆又得照顾你,又得拉扯孩子,还得找吃的,你就忍心?再说,你没好,难道我就能这样走了?就先这样,我……”
回头看了看外面只剩下的半个夕阳,想着还有十多里山路,“明天就去买药回来,先治好伤再说!你既然叫我大哥,也不能让你白叫了!”
“嗯,听大哥的。”
翠兰却是爽快,“我先去煮饭,大哥休息一下。”
狗娃也不再说话。
两个大点的女娃被翠兰叫去帮忙了,小点的没走,大眼睛看着我。
“你叫什么?几岁了?”
我对着一个裸男,很是尴尬,虽然他上身翠兰走时帮他盖了条被子,就转头对小女孩问到。
“……”
“问你呢?怎么不说话?”
狗娃在一旁答道,“她叫婷婷,九岁了;老大芳芳12,老二兰兰11。娃第一次见外人,不会说话,大哥别见怪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
我拿过背包,从里面拿出根火腿肠,“给你吃。
婷婷看着狗娃,眼角窥着火腿肠,不做声。
“别怕,你爸不说你。”
我把肠衣剥开一半,递了过去。
“给你就要。”
狗娃发话了,“还不谢谢?”
“……”
又看了狗娃一眼,慢慢地从我手上接过火腿肠,飞快地跑了出去。
“叔叔。”
狗娃和我又说了几句后,躺下了。我正收拾背囊,窗外有人小声呼唤,看身高,应该是兰兰。兰兰趴在窗口,眼里满是期待。婷婷她身后在吃火腿肠,芳芳在她身后。我笑了笑,又翻出剩下的几根,走了过去,“喏,给。”
兰兰伸手接过了,芳芳却有点犹豫。我弯下腰,刚想拿过她的手把火腿肠放上去的时候,却发现芳芳的双手离她阴户不到一寸。卧草!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姿势很猥琐。知道的是我拿火腿肠放她手上,不知道的是我那火腿肠猥亵小女孩的阴部!我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摆了多久,只知道我的眼睛离芳芳的阴户只半臂之遥。
她四肢修长而纤细,双手能从跨下轻易地前后相触。凸起的阴户在消瘦的身体上很显眼,身体有几片污渍,我估计是草木灰。刚开始发育的玉蚌中隐隐有肉芽突起;我感觉我相同部位也在隐隐地突起。随着落日的余晖从阴户上慢慢隐去,阴户上的一滴水珠散发着彩虹般光芒也跟着一闪而逝。
我站了起来,胡乱在把火腿肠递到芳芳的手里,咳嗽两声,转身离去,背后立刻笑闹成一团。
镇定,要镇定。我不是故意的。但我却发现小女孩的身体对我有种莫明的吸引,和熟女不同的那种清涩味道很让我舒服。我叉开腿慢慢走着,当可以正常行走以后,便往厨房走去。毕竟,这是这个家唯一有穿衣服的人待的地方,当然除我以外。
“要帮忙吗?”
我问到。厨房离竹楼数米,造型仿若凉亭,竹管接水绕亭而下,用水方便,防火极佳。
“不用不用,大哥你外边坐坐。”
肥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,可我却总是感觉那对白兔的活力。“这里脏。”
“……”
我鬼上身了?虽然是唯一穿衣服的,可毕竟和她在这里也是孤男寡女的,“哦,好,好。”
翠兰很年轻,不象有3个女孩的母亲。狗娃才28,她应该不会比狗娃大,大女儿12,那她生孩子时才……打住!
“大哥,谢谢你了。”
在我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,翠兰给我鞠了个大躬。
“要不是你把她爹送回来……”
“没,没事,”
我忙神手搀扶,“举手之劳,再说距离也不太远……”
我发觉我和她的距离有点近,因为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兔子,“啊,没事我出去了……”
不知是否炉火的关系,从我的角度看去,翠兰的脸一片通红。
趁几个小姑娘过来的当口,我退了出去。
无所适从啊。上楼来发现狗娃已睡,便拿过行囊,老子洗澡去!
走数十步,来到潭边。竹楼上虽有竹引水,但四面无遮,很有可能被围观。
好去处!潭边有块一人高的大石,刚好可以挡光。
月亮斜照,很美。今天多少号?准备要圆了。我走的时候天还冷,现在已经入夏。水潭里有清石数块,似人工而天然,坐在上面,水没及胸。泡在水里,背靠山石,仰望月亮,感觉莫明。虽然已是初夏,水却很凉,人在水里,仿若天堂。
望眼处荧光点点,耳旁闻虫声铃铃,稍远处柴火微爆,女孩笑语盈盈,阳光下的白兔跳跳……卧草!如怒蛙勃起的阴茎提醒我,我走神了。
“你比我爹的大!”
把头从水里面抬起来,站起来转身刚要拿飘柔,就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。
“啊?你见过?”
15公分的长度也一般般,被小女孩赞倒是第一次,不知怎的话就问了出来。话一出口便哑然。
“嗯!爹睡在妈身上时就变大。平常小小的。”
虽背对着火光,却看到兰兰一脸的坦然。
“你经常看见吗?”
话一出,舌头又立刻打结。废话,天体世家!““妈天天玩。”
这小女孩都看什么?转念一想,也是,天一黑还能干什么?你就是想找换猪格格吐也没有地方去。
“那是什么?”
咦?她听到我说换猪?我茫然地望着她,张着嘴,象听见雷的青蛙。
“这个!”
“这个?”
噢,“洗头发的。”
我明显不在家。
“好香!”
小女孩一脸的期盼。
“给你!”
好!成功转移话题!不过好像不是我的功劳,不过不管了。
“怎么用?”
“我教你!”
很自然的转身坐下,将阴茎重新藏在水里,一阵清凉,连头脑也清醒了。“这样。”
“没有泡泡。”
兰兰坐我旁边,学着我往头上到洗发水。
“哦,你头发没湿。”
我用手将水倒到兰兰头上,顺手帮她揉搓了起来。兰兰头发不长,或者说她们姐妹的头发都短,可能是难打理的缘故。
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,自从和女友分手后。以前她很喜欢让我帮她洗头。她爷爷去世那天,她很伤心,剪了一头的短发。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睡,在浴缸,在沙发,在吧台,甚至在天台疯狂做爱,直到飞机航班临近。她没有让我送,而是自己飞回了老家。如果那天我坚持要送,我们的感情可能要比现在要牢固些吧……“叔叔你哭了?”
我回过神发现兰兰亮晶晶的眼睛在看着我。
“没,泡泡进眼了。涩涩的。”
我掬水泼了一下脸,掩饰道。
“骗人!”
女孩一脸的不信。
“我不骗人。我能猜出你叫什么名字,你信不信?”
我不信制不了你。
“你猜!”
兰兰高兴地等着看我的笑话。
“你叫……”
我故意很为难,“兰兰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兰兰圆张着嘴,很惊讶。““以为你长得就象叫兰兰。”
我很满意现在的效果。
“骗人!那……你看我姐姐叫什么名字。”
看姐姐叫什么名字?还是上当了。
“唔……叫芳芳。”
“妹妹呢?”
兰兰开始了机智问答。
“婷婷。”
没有难度。
“妈妈呢?”
我以全胜战绩胜出。“来,我帮你洗头。”
看着兰兰一脸愤愤的样子,很好笑,决定给她个安慰奖。
“哦。”
兰兰乖乖得把身体背过来。
兰兰比同岁的女孩要瘦小,背上的肩胛骨大大地凸出来,仿佛蝴蝶的翅膀。
我轻柔地洗着她的头发,顺着她的脖子,怜爱的揉她的肩膀。
兰兰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温柔,将她的身子依靠到我的胸前。
连洗了四把,女孩的头发柔顺了起来。
“好硬!”
因为姿势的关系,兰兰紧挨着我,右手正好放在我的阴茎上。我发觉的时候,小手正在撸动。
“啊?”
下意识的将双腿夹紧,却正好连她的手一起夹住,忙又放开。
“你不喜欢?”
兰兰仿佛被吓住了。
“没…不是…呃…”
“妈妈帮爸爸弄的时候爸爸很喜欢。”
兰兰给我的感觉象我是抢走她了心爱娃娃的坏叔叔……“……我是说只有自己喜欢的人才能够这样做。”
语言苍白无力!不用老师评分,我自己也知道。
“那你不喜欢我?”
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。
“……”
“那你喜欢谁?”
小女孩一脸的八卦。
“兰兰!”
"救星到了。芳芳跑过来叫我们过去吃饭。
两个小女孩叽叽咯咯的笑着离去,我快速地把身体清洁了一下,收拾好东西,走回竹楼。
一进门,见桌子的中间放着数个大碗,一灯如豆,只闻见香气,却看不清菜肴。
“好香!”
说话的是翠兰,“大哥借你的头发水用用。”
母女三人围着兰兰转,见我进来,问到。
“喏!香皂也在里面。”
我一脸的疑问。因为看见芳芳穿了件衣服,绷得紧紧的,明显小不止一号。刚才还光着呢,不会是……我联想了刚才一下。我不敢想象。“呃,狗娃呢?不吃吗?”;“睡着呢,我留了菜,我们先吃吧。坐吧。”
果然有古怪。一张桌子四个边,芳芳远远地坐我对面,兰兰光着身子到坐我旁边。
“好吃!”
为了掩饰我的尴尬,一坐下来我就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低头大嚼。鸡肉?我抬起头看着碗。翠兰夹了筷青菜给婷婷,顺手敲了一筷子给想夹鸡肉的兰兰,把炖鸡移到我面前,“胡乱做的,大哥吃。
鸡肉!据我所知,方圆数十里地唯一的一只鸡就是我刚到来看见的那只母鸡,那只用来下蛋的母鸡。而它的三个蛋也被煎成了荷包蛋,躺在母鸡旁边的盘子里。
翠兰满是歉意。
我将我碗里的鸡肉夹给了兰兰和婷婷。因为芳芳离我太远,所以我把盛鸡的碗往芳芳那边移了一下。虽然龙肝凤髓没吃过,但鱼翅漱口倒是经常,一头的鲍鱼也吃过不少,用得着在女孩口里夺食?
“我喜欢吃鸡头。”
我夹了鸡头津津有味的嚼着。天可怜见,这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玩意!看着三女迅速地将碗里的鸡肉吃下去的满足,看着翠兰给我夹菜的满足,我的鸡头也吃得很满足。
有什么不满意?我发现每当我抬头的时候,总会有一双受惊的眼睛飞快的从我面前闪过。那是芳芳。以为我会把你吃了?
“我吃饱了。”
饭吃到一多半,狗娃一醒,翠兰刚过去招呼他吃饭,芳芳就很快的放下了碗。
“姐姐等我!”
婷婷看见芳芳拿了洗发水要走,随手拿了快鸡肉,也把碗放下。
“我也去!”
话音未落,兰兰也不见了。
至于吗?好像我吃了你们似的。我用力的咬着鸡头。
“大哥这么喜欢吃鸡头?”
翠兰走过来,看着我,问到:“仨丫头呢?”
“跑了!”
闷闷地将不成样子的鸡头渣子吐了出来。“去洗澡了吧。
“狗娃想和你说点事。”
转头间翠兰将狗娃扶了起来。
“大哥,今晚……”
看着狗娃吞吞吐吐的样子,不出所料,他果然知道了。芳芳的阴户如此的清涩,是我见过最漂亮的,但我只是想将火腿肠交她手里,并非有意窥视;兰兰的小手极佳,是让我最舒服的,但却是她强摸我的;我帮兰兰洗头时,揉捏了她的肩膀和脖子,更是我以前帮女友帮惯了,习惯自然而已。翠兰的兔子……算了。
我抬起头,望着他的目光。说吧,虽非问心无愧,但我不会隐瞒。
“……让芳芳陪你睡吧!”
“……”
狗娃的话和我预期有出入,接不上茬,处理器有点慢。
“我们这里的规矩,贵客上门要用全家最漂亮的女人陪,”
狗娃一脸的自豪。
是,这一家四女都很漂亮,难怪。不对,我在乱想什么?
“翠兰今天身体刚好有事,怕脏了大哥,”
哦,难怪她要穿衣服,“芳芳年纪小,你多担待。”
芳芳?老大,身高刚到我下巴,身体很瘦小,大腿上有泥灰,可能是营养的关系,身材只如10岁。乳房刚开始发育,比半包香烟大不了多少,阴户光洁无毛。印象很深,不过好像全家都没有毛,难道是白虎家族?处理器飞快运转。停!我在想什么?不行!虽说风俗如此,翠兰也罢了,芳芳这个年纪……我一定要拒绝!
“不好吧?芳芳那么小……”
这个,好像不应该是这样拒绝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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