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(1/ 2)
时间到了2008年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的时候。公司决定不再让业务人员下市场,开始在公司进行业务技能培训。
我们很多业务人员被集中到了一家大的酒店。培训师们开始给我们讲各种各样的定律、规律等一切高大上的理论。
由於在感觉上觉得这些理论都很空洞,所以在听课的时候也就很不认真,再加上这些培训师有的年龄很小,只是学会了抑扬顿挫的讲话,并且装出深沉的模样,所以也就越发的不可信。
在以後的过程中我总感觉培训实际上就是一种安抚,一是老板自找的心理安抚,二是对业务人员情绪的安抚。
在听课的时候我都是在玩QQ,和一些朋友杂七杂八的瞎聊,当然更多的是和她聊天。
因为是快过年了,她门市的生意也几乎没有,大多的时候都是空守着店而已。原定的年底安排一批人旅游的事情,公司因为总经理的离职也就不再提了。
我们两个除了简单聊一些业务上的事情,更多的就是如何想对方的情话。可能是为了表示想念对方吧,她给我邮寄了一件波司登羽绒服。当我准备给她买了一双达芙妮鞋子的时候,她阻止了我。
由於女朋友还在出差,所以晚上下班之後心绪也是懒懒的,不想回出租屋。我看到公司业务上的客服陈苗苗也还没有回去,就叫上她准备一起吃饭。
我们找到了一家涮串串的店,由於离我们两个租房的地方并不远,所以我买了一大瓶劲酒,并怂恿她也喝点。
我们俩平时都是因为业务才联系,但是因为每天都会发货对账什麽的,所以联系的比较勤,沟通的也比较多。对彼此性格呢,也就有了基本的认识。我性子比较急,她性子比较柔,我还曾经气哭过她一回。後来回到公司,其它的客服告诉我之後我才知道,心里面也就对她有一种愧疚。
一个性格暴躁的男人,当你面对一个只会柔声细语给你讲话的女人的时候,每次发过火之後,实际上在自己内心当中发酵的是一种反思和惭愧。
这种反思和惭愧随着时间有时候会变成一种亏欠,总是想着办法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。
她就坐在我对面,肤白发黑还紮着一个辫子。
我一边往锅里涮菜,一边笑着说:“我以为今天晚上又是我自己一个人吃饭呢。”
她微微一笑擡头对我说:“你女朋友呢?”
“她们公司还没放假呢。”我回答。
“你们做业务的,这个时候都没有心思出差了吧?”她问道。
“反正我是无所谓,在公司培训,我觉得还不如在市场上呢。”我回答。
“她做的和你做的是一个行业吗?”她边吃边问道。
“不是一个行业,她做的是电子行业。年底反而是她们的旺季,听说要到小年後才能从市场上直接放假回家。”我回答道。
“我最受不了快过年了,公司又没事又不让回家。”她说。
然後她又补充道:“我妈昨天就问我什麽时候回去。”
我们就这样边吃边聊,身体越来越热,我脱了羽绒服,她看我脱了衣服也把自己的羽绒服给脱了。里面穿的是一件红色的毛衣,我看她白净的脖子上面红扑扑的脸蛋儿,心里满是欢喜。
我就问:“你没有男朋友吗?”
她回道:“分手了。”
我顿了一下说:“像你这麽好的性格,也会有矛盾?”
她一边挑菜一边低着头说:“他第一次去我家,和我妈就有了矛盾,我妈不让我们来往了。”
我不再问了。
过了一会儿她继续说道:“其实上次在办公室哭并不是因为你的电话,那天中午他刚给我打过电话,说把我给她买的东西都烧了,让我也把他给我买的东西也烧了,以後不再联系了。”
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我竟然感受到了一种豪情,遂也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光了。
她接着说道:“他还把烧的那些东西发到自己的QQ空间以示诀别。”
我随口就说:“这不是不成熟吗?”
她竟然声音加重了说:“嗯,我妈就说他不成熟。”
一瓶劲酒等於是被我们两个平分了,红晕铺满了她的整个脸。
我结完帐走出去准备骑电动车把她送回去的时候。她一边拉羽绒服的拉链一边擡头问我:“你回去有事吗?要是没事儿?你请我吃饭了,我请你看电影吧?”
我看了看她红扑扑的脸笑着说:“你没有喝多吧?”
她看着我说:“你要是有事儿,那就我就自己去看了。”
我问:“看什麽电影?”
“赤壁,今天上QQ的时候,新闻上说这个电影挺好看的,现在上映的是下部,上部都上映过了。”她说道。
我接着说:“我也没啥事儿,一起去吧。”
我骑着电动车带着她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,风很冲,吹在脸上有一种生冷的感觉。我没有戴手套,两只手握着电动车把,一会儿感觉都是木木的。
她可能是发现了我没有戴手套,就喊道:“你把我手套带上吧?”
我说:“不用,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这时她已经取下手套从身後递了过来。
我不好再拒绝,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。两只手套中间还连着一根线,我戴上後继续骑车。
到了电影院之後本来我要买票,她制止了我自己去买票了。
过了一会儿,我看到她竟然拿了两个冰淇淋过来了。
一边走向我一边笑着说:"得等半小时才让进,来个这个吧。”
我一边接过冰淇淋一边说:“你不冷吗?冬天还吃这个。”
她笑着说:“我就喜欢冬天吃冰激淩,这样才刺激。”
我咬了一口,感觉牙齿都在打颤发抖。
她笑了一下说:“你可不可以啊?你要不吃别浪费啊。”
我看了一下她,低头继续吃起来。
看到中途的时候,我们都热的受不住了,就把羽绒服都脱了,她说:“暖气热的透不过气了快。”我张罗着说出去给她买瓶水,她没让去买。
看完电影,我出了一身汗。走出电影院的时候,我看到其他人也额头闪亮。再看她时,已是热的脸红通通的,我说:“这电影看的像蒸桑拿一样。”
走出电影院那一刻,立马打了个冷颤,风更大了,天空还飘起了雪花。
我说:“得赶紧走,别等会儿再下大了。”
她把手套给我说:“赶紧戴上。”
路上已经出现薄薄的一层白霜,车子不敢骑太快,就靠着边慢吞吞的往前跑。这时她说:“我又有点饿了,前面有个烤红薯的点,不知道还在不在?”
我问:“几点了?”
她说:“都快十二点了?”
我说:“坏了,我们那租房的女的估计都睡了,上次就是回去晚,叫了半天才给我开门,嘴里还嘟嘟囔囔的。”
她说:“那要不不吃了,赶紧走吧。”
我说:“也不耽误这一会儿,吃吧,我也吃一个。”
她嘻嘻的笑了一下,说:“嗯,好。”
她买了两个红薯,用纸袋包着放进了塑料袋提了起来,坐上车後说:“现在太热,凉一会到家再吃吧?”
我说:“嗯,好。”
忽然电动车撞上了前面的一辆电动车,我急忙紧紧的抓住把,车子没有倒,我用脚支住了地,她因为巨大的惯性一下子趴到了我的後背上。这时前面的电动车主扭头开始道歉,说车子刹车坏了,走着走着不灵了。
地上的雪越来越白,自从刚才她撞向我後,就一直一只手开始搂着我的腰没有松开。
我先骑车把她带到她住的地方,其实我们就在一个都市村庄的两头,中间也就隔了一条小街道。她下车後,我就骑车回去了,到了楼下果然门已经锁上了,叫了半天死活没人答应,门上写的电话也没人接,我心想,“完蛋了,今天只能住宾馆了。”
我站在门外把红薯吃完後,又拍了半天门还是没人应,就骑车往外边找旅馆去。骑在车上的时候,我忽然想,“她们房东就不这样坏,怎麽坏房东都让我碰上了。”
出於好奇,我还是骑车从她住的楼下过去了,忽然我心里热气腾腾,前面楼下的那个人影准确无误的告诉我,是她站在那里。
我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,说:“你也被关门外面了?也没人开?”
她看着我一脸坏笑的样子,过了一会儿也笑起来。
她说:“我买水了,我带的有钥匙。”
这时我才看到,她脚下旁边放着一箱康师傅纯净水。
一瞬间我刚才得意的神情感觉好没有出息一样的尴尬,忙说:“我们那大门锁住了,叫了半天没人开,我去找旅馆了。”
说罢,我骑车就急促的走了。
大街道两边闪着很多旅馆的招牌,我准备找一家看起来有点乾净的那种就直接入住,搁在平时,我肯定会先看看房间再入住。
我刚停下车准备进旅馆的时候,电话响了,我一看是苗苗打来的,她说:“你找到旅馆了吗?”
我说:“刚找到。”
“已经住下了?”她又问。
“还没呢,正准备定呢。”我回道。
她接着说:“要不你来我屋里将就一夜算了,我这还有一套我同学放这的大被子可以盖。”
我吞吐了一下,还没有回答。
她又说:“我去楼下接你上来,你过来吧。”
我骑到她楼下的时候,她已经在那里站着了,穿的是棉睡衣外面披着羽绒服。
我把车子推到一楼走廊里大的空场处,就跟着她上去了。
屋子光线很暗,但看得出收拾的很齐整。屋里感觉也很冷,我就跺了一下脚说:“我在外面快冻麻了。”
她开始张罗着用电水壶给我烧水泡脚。
我洗漱完後,看看手机快两点了。说道:“亏的明天是周末,可以休息,要不明天我肯定是起不来。”
我看她把自己的被窝往里面理了一下,紧挨着她的被子又放了一床被子,然後拿了一个枕头说:“你枕这个吧,我枕抱枕。”
我把灯关了以後,盖上被子後开始把衣服脱掉。这时她说:“你要是冷,就把羽绒服都盖身上。”
说罢,我听见她开始拿着衣服往我被子上盖,我擡身子说:“不用了,没事儿。”
在说的过程中,我一摆手,正好碰到她的手,就赶紧收了回来。
安静了好一会儿後,我听见她起来的声响,一会儿手机灯亮了。她去了厕所,厕所就在屋里,和厨房就隔着一堵墙。
厕所的声音搞的我也想起来去小便一下再睡,但她刚去过,我又觉得不好意思,就开始忍着。
忍了一会儿,不觉开始困意袭来,竟恍恍惚惚睡着了。
忽然从门外传来了一种可以让人立刻睡意全无的声音,女人的呻吟声。声音一会儿变得很大,我身体竟有了反应,手心也开始热起来,挨着枕头的脸有点烫,我侧身躺着不敢动。
我心想“这麽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,是开着门做的吗。”
这时,她忽然说:“恶心死人了,老是这样。”
我说:“你们这太不隔音了,我都感觉好像开着门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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