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、孔学谦(1/ 2)
焦雁一丝不挂,让我将完美的身线尽收眼底。
满头长发淩乱地在床上散开,乳房尖挺浑圆、饱满白嫩,乳尖上一坨粉粉的的乳晕围着樱桃般的乳头,随着呼吸一起一伏。潮红媚人的脸颊,灵气可爱的锁骨,纤细柔软的腰肢,晶莹的肌肤上泛起红晕,已经被体液打湿的花穴随着身体抽搐一张一翕蠕动,散发甜而不腻的清香,说不出的魅惑。
如此近距离的观察,不仅赏心悦目,对我更是极大的刺激。我擡手掐住着她的下巴,准确无误吻下去。我知道我很想她、渴望她,可直到吻她的那一刻,我才知道有多想念,她的眉眼,她的温度,她的一切。
「唔……」焦雁顺从地闭上眼,蝶翼般的睫毛轻颤,情欲将脸庞染得越发红润。她的一只手穿过我的发丝,指头在头皮上摩挲。如此配合顺从,我的身体立刻被挑起一团火,里里外外都在躁动亢奋。我的大腿插入她腿间,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,另一只手滑上她的乳房来回揉捏。焦雁的乳房不大,但却挺翘饱满,恰好能被我的手掌握。
我撬开她的牙齿,舌头探进去,攫取一片芳泽。炽热勾缠的气息,湿润撩拨的亲吻,这段时间积累在心中的压力和郁闷在绵绵情欲中渐渐挥散,带走我所有思考能力,听觉、视觉都不存在,只有触觉越来越敏感。
我放开满脸通红、呼吸不畅的焦雁,深深吸一口气,胸口沈沈起伏。焦雁的嘴唇被我亲得一圈红肿,眸中似有魅惑人心的妖异光芒。她低头将唇贴上我火热的胸口,湿润的双唇一寸寸滑过我的肌肤。丝丝凉意不但无法平息我体内的炽热,反而如火上加油般使体内欲火更热烈。我一鼓作气,分开焦雁的腿,上挺着腰捣入她的花穴,顶穿她的身体,劈开她的神经。我的魂都像是被入碎了,却又爽得没边,紧紧勾着她的臀部,越来越快、越来越狠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在焦雁洁白平滑的身体上,她双手撑在床头,高耸的双乳在一道浅浅的阳光下前後抖动,白皙的双腿打开,胯部微微翘起,给我最佳的角度观看腿间风景,粗壮的肉棒沾满亮晶晶的蜜液,在她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。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,像一首催情的靡靡淫曲。
我的动作有些粗暴,焦雁痛得静止,嘴唇哆嗦个不停,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。她的胳膊和腿拍打我,哼哼着说:「太深了,轻点儿啊!」
我闷不做声,一股劲儿往里插,额头冒出细汗。手机铃声响起,可我除了焦雁什麽也顾不上,像一头兴奋的斗牛,双目赤红,只知道进攻,没有间隙地抽插。身上的汗来越多,快感像让人上瘾的罂粟、星火燎原,片刻就会使人发疯。
焦雁疲软的娇躯在我身下蠕动,带着哭腔道:「你停停,去接电话啊!」
「别管,我今儿非操死你不可。」我跪坐在她腿间,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胯部不停撞击。她的皮肤越来越红润,全身蒙上香汗,披肩的秀发胡乱散开,贴在她俏丽的脸庞和额头,妖娆媚态,我想停都停不下来。
「操,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浪得能杀人。」我将她的双腿抗到肩上,压下身体,握住两颗乳房。白嫩细腻、手感滑嫩、百摸不厌。
焦雁吃痛'啊'了一声,花径随着我的动作猛得收缩,刺激得我不禁大叫:「操,焦雁,你…这小…小穴,爽死了!」
闻言焦雁更是一阵挛痉,臊得满面通红,看向我的目光有娇羞也有嗔怒。我这才发现淫词艳语竟然能为她助性,淫水、肉棒、嫩穴、操逼随即脱口而出。以前经历都是哑操,最多喘着气听两人哼哼呻吟,这还是第一次将毛片黄书里看来的词儿喊出来,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和性趣。
焦雁禁不住口内哼哼叫起欢来,温软的蜜穴更是不断收紧,包围着肉棒四周的细嫩糜肉像是触电似的不断蠕动磨蹭,酥麻的感觉自小腹深处滋生,向身体四周扩散,冲击着我所有快感神经。我舒爽的一阵吼叫,将肉棒自焦雁的蜜穴拔出来。上满沾满晶莹的蜜液,在阳光的照耀下,闪耀出淫靡光泽。我又是一个哆嗦,松了精关,一股股精液洒在焦雁的身体上。
快速为两人擦拭干净,我躺倒在她身边,静静搂着焦雁,心思陷入一片柔情和餍足,只想将焦雁永远抱着再不分开。这次从卢恺威手里要来他的房间,我根本不知道会出现什麽结果。虽然有很多期许,却又不能完全放下心结。焦雁美好得不真实,怎麽会轮得到我?她该是众星捧月的对象,而不是某种命运的补偿方式,那也未免太过慷慨。
焦雁趴在我的胸前,双目紧闭,呼吸均匀。我还以为她要睡着了,没想到她忽然慢吞吞说道:「我从小到大都没什麽朋友。」
她的声音有几分落寞,让我既吃惊她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,又意外这麽年轻漂亮、活泼开朗的姑娘会缺少朋友。
「你,怎麽可能?」
「没想到吧,」焦雁打了个哈欠,继续说道:「我爸妈工作繁忙,频繁调动工作,我从小随他们居无定所。光小学和初中,就换了五个城市七所学校才完成。而高中时,班里同学已经有自己固定的圈子。这情形直到上大学才有所好转,就像重新洗牌一样,我也总算认识了些好朋友。」
「等等,你多大年纪?」
焦雁睁开眼睛,瞟了我一眼又犹豫了下,「十八。」
「操啊!」我抹了一把下巴,「真年轻。」
焦雁一听就不高兴了,「我洗衣服做饭采购收拾房间,选择搭配的床罩和窗帘,解决很多成年人需要处理的问题。」我的表情应该让焦雁更加不满意,她拍了一下我,继而补充:「我也打工赚钱,自己付水电煤气网络账单。」
我立刻听出问题,问道:「你没提房租?」
焦雁顿了顿,这才说道:「决定来这里念大学时,爸妈就在学校附近买了栋房子。一方面让我住得舒服些,一方面也是投资。」
我呵呵一笑,「所以,你不光聪明漂亮、年轻,而且还有钱。」
「嗨,我也很努力好不好!」
「焦雁,」我咕哝着,「别那麽可爱好不好!」
焦雁从嗓子里轻哼一声,又闭上眼睛,不满地说道:「因为这次你还是准备说再见。」
「跟你说再见并不容易。」我暗暗叹气。
「我没想和你说再见啊!」焦雁在我怀里扭了扭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长长打个哈欠。
「现实一些吧,我所有衣服都是在超市买的。」
「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嫌养不起我麽!」焦雁撇了撇嘴,又打了个哈欠。
仿佛哈欠可以传染,这会儿我也觉得很是疲倦。昨天晚上到达农庄已经很晚,睡得也不踏实,想到焦雁近在咫尺,同在一个屋檐下,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。天刚亮就醒来,并且再也睡不着,一个劲儿琢磨着如何出现在她面前。没想到刚坐在窗边点上根烟,我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花园闪现。我根本没有犹豫,立刻跑出屋子追寻她的脚步。
我本来就是为她而来。
就在我抱着焦雁快要进入梦想时,她的声音悠悠然在耳侧响起:「放心,我还没傻到光上个床就异想天开!」
再醒来时,我的脑袋还有些晕晕沈沈。两层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,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没有温度,焦雁似乎已经离开很久。然而两人曾经交合的地方,床单仍然又皱又湿,散发着焦雁独有的青春气息。
「焦雁?」我不甘心,轻声喊了一句。
无人回应。
我双眼呆呆盯着天花板,浑身的舒爽酸痛提醒我刚才的疯狂,她的温柔,我的痴迷,以及无比的快感。然而,焦雁却选择不告而别,少了醒来後两人不知如何面对的尴尬。我的心情有些放松,也有些无力。
我掀开被子,从床上坐起来。她扔在洗手间的衣服已经不在了,只有我的湿衣服被衣架挂起,悬在浴缸上方,淋浴间、洗手池都有擦拭清理过的痕迹。我心里一暖,快速梳洗後走出房间。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,过道非常安静。我左右看看,忍不住朝焦雁的房间靠近。房门用门楔固定着,半开半合。
探头看进去,一堵墙上贴着大大小小的图画和贴纸,焦雁背对着我,不时往上加一张,又或者移动原来的,床上、桌上还铺散着很多资料、杂志、画册,显然在忙碌她的设计。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,耳朵里塞着耳机,身体随着耳机里的音乐不停左右移动,轻盈柔美,笼在窗外的暖光里,拉得她的腿又长又直,腰细得不盈一握。
我呆呆看着,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。
下楼走进厨房,韩道成、卢恺威、刘海涛正聚在露台上抽烟。打了个招呼,我也加入进去。韩道成递给我烟盒和火机,问道:「我刚才知道你也来了。」
「嗯,昨儿晚到的。」我不太想聊自己,於是加了句:「卢恺威把他的房间让给我了。」
果然,韩道成一副明白明白的样子,对着卢恺威调侃道:「昨儿睡得还好?」
「滚!」卢恺威凶了一句,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,眼神在韩刘身上来回徘徊,「也不知道是谁,声音那个叫大,从晚上忙到天亮。」
我知道卢恺威没在说我,但心里仍不由颤了颤。昨儿晚上的动静不会和我有关,可今儿早上,焦雁的声响可是不低。一想到她在我身下时而细软婉转,时而尖锐高昂的娇吟,还有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,我就像小猫挠着心,浑身燥热起来。
韩道诚碰碰我,问道:「吴瑄跟你一起来的麽?」
小瑄来看我时,韩道诚见过几次,我们算青梅竹马,让韩道诚印象深刻。後来才知道,他的女友潘惠也是打小儿就认识。他很早就看上潘惠,不过都等到她出国念了大学,韩道诚才总算追到手。
我吸了口烟,只是淡淡说:「她有事儿,来不了。」
几个人都朝我瞧过来,让我怀疑自己的掩饰是不是太过刻意,随即转移话题,说道:「嗨,咱们既然来了,找个时候玩两把吧。读书周虽说是读书,可哪儿读不了书啊!倒是该趁着人齐的机会,试试手气。」
一直默不作声的刘海涛也开腔同意:「是啊,真没想到代欢带了那麽多书过来。」
「你还没见魏嘉呢,跟琴都快成连体婴儿了。」卢恺威也插了一句。
想到楼上正在埋头用功的焦雁,我深以为然却没办法附和。这几个人都以为小瑄仍然是我女票,却不知这些天发生的事。我当然可以大声宣布我俩已经玩完,但却没办法这麽快将焦雁扯进话题。早上的不告而别,让我更意识到焦雁并不想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当成一种'关系',无论解读成哪种关系,她都不想公开。
我知道她的犹豫是因为我的态度。小瑄是我的女票,尽管两人已经分手,可攒了那麽多年的感情哪能像说句话那麽容易翻篇。我承认在这件事儿上,我的性格谈不上决绝果断,态度上也没有十分积极畅快,并且做好准备面对焦雁的不满。让我意外的是,焦雁的反应却是另一番做派,不像我想象的那麽……明亮美丽。
到农庄来过读书周的这麽多人,也就在头天晚上聚了聚,而我并没有参加。之後大家又各有各的作息,能碰面的机会并不多。早餐还能抓着人聊几句,平时进进出出也就打个招呼。焦雁也一样,要麽在自己屋里做设计,要麽拿个相机、速写本在农庄附近到处游逛。见到谁都会停下脚步客气说几句话,包括我,但也仅此而已。
她这种当我普通存在的样子,我能够理解。然而,看到我的心情起起伏伏,她却像没事儿人似的神色如常,还是让我着实恼火。我不是想她成天粘着我、玩暧昧或大声嚷嚷俩人的亲密关系,可她藏得这麽深,如此若无其事,是不是另有原因呢?我很想问问她,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。
直到来农庄的第四天,在一个朦胧柔亮的早晨,我半梦半醒恍惚看见焦雁站在床边。开始还以为看花眼,或者根本还没睡醒。恍惚一会儿,这才睁大眼睛再不敢眨上一眨,生怕闭眼睁眼间,眼前一切消失,无论是美丽的姑娘还是甜蜜的微笑。
焦雁穿着吊带丝质睡裙,长长的乌发柔顺披下,高高的乳房把胸前撑起诱人的山峰,顶端两个若隐若现的突起,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胸罩。睡裙裙摆刚到膝盖,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。她赤脚站在地毯上,十个脚趾好像花骨朵般细嫩,纤细的脚踝,嫩嫩的脚背。我心中瘙痒难耐,忍不住想亲上一口,这个想法让我的血液直冲脑门。
她站在三尺开外,一手里拿着速写本,一手在本子上移动,时快时慢刷刷画着。早晨的阳光笼罩在她妖娆的身体上,柔化得像坠入人间的精灵。见我醒了,她走到床前,翻转本子展示杰作,笑眯眯说道:「你的睡相好难看啊!」
本子里的我侧着身子,被子卡在腰身,脑袋埋在胳膊里,头发乱七八糟。我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到自己的睡相,一点儿也不觉得有好看难看之分,就觉得她画得真好。擡眼和她对视半秒,焦雁满脸戏谑,我一伸手将她压到身下。焦雁惊呼一声,手里的本子和笔飞了出去。
我一条腿横跨在她身上,半边身子压住,满鼻子充盈着少女青春的馨香。手里握着焦雁的酥胸,乳房掩盖在真丝布料下,爽滑又绵软,尤其两颗调皮的乳峰乖乖顶起,摩擦着我的掌心,越来越肿胀挺立,叫人爱不释手。我低下头一寸一寸吻住她的肌肤,火热的唇印在她的嘴唇、脸蛋、脖子,还有绵软浑圆的乳房。
她的身体嫩得能咬出水,怎麽都吃不够。
焦雁伸出舌头舔我脸上的胡茬,没一会儿手就向下探进我的短裤里,握着已经勃起的肉棒开始撸动。我也把她的睡裙沿着身体向上推,慢慢打着圈由外朝里滑动,一路来到大腿根,很快发现睡裙下空空如也,连内裤都没穿,我不由从喉头滚出一声爽畅的呻吟。
「妖精。」
焦雁得逞似的地娇笑,我的手掌毫不犹豫贴上缓慢摩挲,同时沈下身体亲她的肚脐,舌尖绕着周围亲舔、舌面来回碾压,很快腹部变得黏滑发亮,细腻的肌肤上布满口水。我早发现焦雁喜欢被我亲肚脐,那肚脐小巧可爱,像条细线往里凹,而且非常敏感,稍微搔挠一下、亲舔一下或碰一下就打颤,她就舒服得直哆嗦。果然,焦雁像被烫到似的,脚尖踩在床上,用力上挺腰肢。两条胳膊夹住我的头,每亲一下,她就尖着嗓子叫一声,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幼猫。
我掰开她紧闭的腿,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至双腿,一小撮儿修剪过的毛发乌黑润泽,胀鼓鼓的阴唇隆起,娇嫩肥美、微微张开。花蒂若隐若现,而中间迷人的花穴细缝紧紧闭合。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按上去,指尖一片湿软滑腻,就像陷入一块嫩豆腐。焦雁的身子也一阵抽搐,蜜液从缝隙中溢出,将穴口沾染得粘滑发亮。
我把两片娇嫩的阴唇掰开,入眼便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嫩肉,嫣然小穴如开放的小花微张,散发出一股淫靡的花香气味,阵阵扑鼻。我摸着光滑白皙的软丘,不由分说便朝花穴凑,脸庞埋在上面滚了滚,张嘴尽情舔舐,舌面划过萋萋丘地,将那一小撮儿卷曲的毛发一并舔湿。随後舌尖在花瓣中窜动,一时舔弄花蒂、一时又钻进花穴。
焦雁的情欲在毫无掩饰下切底释放,身体连串抽搐,蜜液大量溢出。我一阵兴奋,抓紧充满弹性的屁股,大口吸吮小穴溢出的蜜液,鼻子时不时触碰已经挺立花蒂,舌头将狭窄的花径又刮擦几遍才恋恋不舍擡起头,说道:「床头柜。」
焦雁伸手打开,看都没看,就摸出一包保险套。她呵呵笑道:「哎呦,好多啊!」
「早早就去镇子买了,你现在才来。」这会儿我也不怕她笑话我,一边据实相告,一边利索地拆开包装,穿好雨衣。
我把焦雁的两条美腿张得更开,手中提着早已硬得胀痛的肉棒,在湿润的穴口滑动。龟头时不时陷入穴口,蘸满流出的蜜液。湿润烫热的甬道在我的动作下一点点剥开,先是被迫延展扩大,再把整根肉棒紧紧包裹。甬道内的一窝软肉又软又腻,带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蠕动盘绕,舒爽至极。
我压下身躯,嘴巴在焦雁脸上到处吻舔,一双大掌握住她的美乳揉捏。焦雁敏感的皮肤被牵动起来,两粒粉红的乳尖在手掌的摩擦下,充血涨大,硬的跟小石子似的。她擡起双腿夹住我的腰身,我这才开始缓缓抽送,龟头不时在她阴道顶端来回挤压撕磨。她的花径湿润紧致,只来回几次,我的身上就微微出汗,但欲火攻心的我,却不断增加抽插的速道和劲度。
望着焦雁辗转承欢的俏丽脸孔,抱在怀里的肌肤细嫩丰满,鼻子所嗅到的芳香体味,还有肉棒所感受到的紧凑火热,一股完全占有的欲念为我带来如痴如醉的满足,推动得我动作更加淩厉凶狠。
焦雁眉目紧紧皱在一起,激烈地吐出一声放荡呻吟,浑圆坚挺的乳房也随着呻吟起伏晃动。这副床上的媚态让我异常兴奋,我叫道:「来吧,叫出声,我知道你喜欢!」
焦雁浑身哆嗦,在我臂间不停扭动,下身使劲儿向我的胯部迎合。她的脑袋死死抵在枕头上,柔然的肩膀和纤腰如拉弓般挺起,洁白修长的颈脖浮现出两条细细的青筋,甬道无规律的挛痉抽搐。焦雁身上已是一层细汗,眼神也有些散焕。又喘又叫持续了好一会儿,猛烈的高潮才渐渐落下。
我擡起焦雁的双腿,将膝盖卡在臂弯压在她的两侧,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将她压在身下,一双乳房被挤成扁平,可两颗石子儿似的乳头却可以在我的抽插中不断摩擦我的胸膛,带给我别样奇异的快感。
「啊……不行了,唔……」焦雁还没说完,我就低头吻下去,舌头伸进她嘴里,一时间两人嘴里满是口水津液。
「你轻点啊--」焦雁这麽被我压着她呼吸都困难,说话更是声若蚊蝇。
我嗯嗯着点头,却不知道腰上的劲儿是真松还是更紧了。耳朵里全是皮肤拍打声、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娇吟。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时,我紧咬牙齿,攥住焦雁的胯部,说了句'抓稳',随即猛撞上去。肉棒根部一麻,我一记狠插,而後紧紧将肉棒抵在深处,积压已久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。
我松了身上的劲儿,沈重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,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。倒是焦雁,先把胳膊手解放出来,抱住我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。她从身下将我的肉棒抽出来,小心翼翼拔掉保险套,裹上纸巾放到一边,又抽出几张纸巾将两人粘腻的下身仔细擦了擦。
焦雁看上去疲倦无力,但又充满青春气息,两眼清明闪亮,嘴里含着笑。她将身上的睡裙抚平,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。
「用完我就想撇麽?」我两手掐住焦雁的细腰,两只手几乎能完整环抱住。这不够,远远不够,我还想要更多。
焦雁坐在我身上,没有离开,但手指又忙着梳理头发。经过刚才的折腾,已经打了好多结,她含糊说道:「不是怕周围人嘲笑你始乱终弃麽?」
「我不在乎别人怎麽想,我只是不想别人看轻你,尤其是因为我的原因。」
焦雁的神态告诉我这理由并不信服,我不想她有任何误解,於是说道:「焦雁,我非常喜欢你。」
「也许。」
「换句话说,你不信。」
「也许。」
「好吧,我猜这是我自找的。」我故作轻松说道:「时间决定结果。」
「可不麽!」
最後三个字焦雁说得有点儿用劲儿,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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